燃烧自己,往往被夸赞,甚至被歌颂,却极少被效仿。众人大都愿意做添几根柴禾的看客,用别人的故事取暖,还要在火边暖一壶酒,论天下英雄,成败得失,保持精明,却往往连这些故事燃烧后的余烬都懒得打扫。
看着禹谷怀开始以燃烧自己的方式挑战元贞,周遭许多人都开始了各种各样拾柴式的助威。
“元贞被净魂使扒了皮,又被镇狱使镇压数年,早就是外强中干了,出来必死!”
“他不过是仗着净魂殿我们进不去,甘愿做个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儿。”
“他就是运气好攀上了净魂使这个高枝,还想杀自己的老丈人,真是人人得而诛之。”
“闭嘴!闭嘴!闭嘴!”裴涵烟尖锐的声音如同金剑摧折,又犹如昆玉崩碎,瞬间盖过了所有的呕哑嘲哳。
元贞定了定神从没来由的情绪中抽身而出,他没有愤怒,没有绝望,甚至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火气,只是对自己感到更加的好奇。“你既知我妻,又知其死,也必然知我。那么,你就好好给我讲一讲我原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吧!”
话音已毕,元贞就在禹谷怀近前,尚未待禹谷怀有所反应,即见一根手指直往其眉心插来。禹谷怀瞳孔之中,除了这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