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会议室内烟雾缭绕，七八个人围着一张桌子，人手一根烟，桌上歪歪斜斜放着好些资料。
“所以说首先考虑的是立意，这是根本。”冯一鸣调转笔头，另一端在桌上敲敲，“究竟想干什么，想做出一款什么样的手机，日后公司的大方向在哪儿……”
冯一鸣在中间慷慨陈词，其他人却面露疑虑，现在就开始讨论这个？是不是早了点……
顿了顿，看周围人的脸色，冯一鸣恍然大悟，“不是利益，是立意……”
一个中年人反应过来了，笑道：“如命意不高，眼光不到，虽渲染周致，终属隔膜……”
呃，这好像是个画家说的……冯一鸣心里嘀咕了句，才点头道：“还是林哥有悟性……至于利益，那就要看吴震舍不舍得了……”
众人都笑着将视线投到吴震身上。
“手机这个行业进入内地市场也已经很多年了，这些年出现了很多国产手机，我让经济研究院从中挑选了三个很有代表性的案例……”冯一鸣示意吴震把资料分发下去。
“熊猫手机，这是熊猫电子自发研制……说的自发，其实也就是贴牌组装而已，为此熊猫电子还曾经以超过一个亿的价格拿下了2003年央视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