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终于醒了,你可吓死百香了!你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啊……”
慕容月假笑了一番,然后水墨画一样的野生眉皱了皱。
“嘶,什么东西隔着腿疼……”
“令哥哥?令哥哥,你让一让,我的腿都被你压麻了。”
镜零令缓缓睁开憔悴的眼睛,眼底发青的他一看就是操劳过度。
“晓小醒了?快把药端上来。”
言兔很快就把药端了进去,盘子里还放着什锦记的小福糖。
“我来吧。”
言兔:主子真是体贴温柔的好哥哥!
汤勺在药里落下荡起层层涟漪,镜零令的手捏住勺子格外的好看,玉指如聪根一般修长,关节分明。
慕容月望的呆了,一时间忘记张嘴。
“喝药怎么嘴都不张?”
汤汁全都顺着女孩的下巴留到脖颈,打湿了领口的衣裳,镜零令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
趁着给小丫头擦嘴的空档,他凑到女孩耳边危险的笑道:“晓小不张口喝,是不是想让哥哥用嘴喂你,嗯?”
慕容月气恼的瞪着他,在镜零令眼里就是含情脉脉,深情款款。
慕容月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