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琤墨是个绝色而出色的人儿,这点楚渊从來不否认,他天生傲骨,冷然清贵,但那眸间神色稍有柔软,便成散发出无限风情,那眸色流光清淡,神色泰然,却能让人一眼看过去,便深陷其中。
“你还站着作甚,你那几个属下早就等的急了,你过來用了早饭,该说的事情与我一说,就可以回去了。”萧琤墨察觉到楚渊的视线,回眸淡淡一瞥,言语冷清道。
楚渊不去理会他,收回神思大步走过去,來到萧琤墨的身边站立,伸手轻捏起落在他发梢的一片花瓣,那红艳的花瓣藏于一片墨发间,那昳丽的颜色倒是将萧琤墨白皙俊美的脸庞映衬的越发妖冶。
楚渊手执着那片花瓣,怎么的都舍不得丢弃,坐在凳子上,拿着那花瓣兀自看的认真。萧琤墨看着他手上的动作,放下碗筷久久不言语,楚渊这样的行为让他有些困扰,要说是楚渊深情,可又觉得不够真诚,只能克制着自己不去为楚渊的任何行为而动容。
“楚王,别怪我这么急着提这些事情,我们两这个之所以这么兴师动众的來到这里,足以证明我们对这里发生事情的重视。你來找我,正经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有什么话要说,现在也是时候了吧,”有些事情不可再拖,他与楚渊撇开这点已经纠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