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走?”
“难道你不怕清夜司?”
“我又没有触犯离律,干嘛要怕清夜司?再说我还没有付酒钱,这样走了也不合适”
徐自安说的是实话,他身上虽有好大一堆银两,但都是些碎银,不能像其他酒客般丢下一块整银匆匆离去,反正那银锭也绝对够付这一顿的酒钱,难不成他也能啪的一声把怀中所有碎银丢到桌上?这可是他全部家当,有了这些感觉还可以拥有全世界,没了那真的就是被世界抛弃的可怜人儿了。
至于趁乱逃帐,徐自安还真没想过,欠钱还钱,杀人偿命,喝了酒不给酒钱,算什么个意思?
醉酒公子哥挑起迷离的眼凝视了徐自安片刻,见徐自安眉目干净真挚不似在说谎,更不是自己想要找的那人,英俊面容上闪过一丝失落,但没有任何醉意,漫不经心抿了抿极薄的唇,公子哥看着徐自安笑道。
“原来只是个不懂事的雏儿”
雏儿这个词和褒义沾不上边系,在风流场所中往往是用来调侃与促狭未经世事的无知少年郎,徐自安听到后心中有些抑闷,心想我确实来自乡野,有些事确实不太了解,可是哪有像你这样第一次相见便嘲笑人的?想着如此,徐自安皱起一双清秀的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