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得意是少年,踏马游尽万丛花,但是京都的花可一日看不尽,作为世间第一雄城,京都城理所当然的拥有着全世界所有的繁华和风度,壮阔的城墙东西绵延不知多少里,远远望去,就是一条褐色长龙突兀恒立在了天地间,斑驳城墙上有岁月和各式兵戈留下的创迹,墙下倒没什么土植藤蔓杂生,朝廷每年会派人来清理杂草,给新绿的柳杨敷灰,给新生的鸟儿打窝,好歹也是王朝的门脸,总是需要浓妆淡抹才能彰显出王朝的气度。
城外那条荡漾着碧波的河应该便是护城河,河面停靠的画舫和游舟莫非就是传闻中富商贵人们夜散千金的风流地?看起来无非就是勾栏与雀替雕刻的比泊城精美了些,梁柱绣画的更雅致了些,也未见有什么打扮妖异的龟公老鸨在廊坊一头丢着帛绢,捏着嗓子吆喝着相公进来玩玩啊,公子您可慢走嘞的之类的俏皮话,更没听到什么余音绕梁三周,绕的那河烟袅袅,绕的那老少爷们丢了魂失了魄忘了自己家中悍妻啊。
徐自安随人群踏上都城河上的拱桥,听着身旁许多同自己一样初入京都的人们不住叹慨,心中暗暗和泊城做着比较。
都河不宽,拱桥不长,但还是走了很长一段时间,跃溪试是王朝内首屈一指的盛事,来凑热闹的人们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