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宁如约而至,看到整条巷子里都没人。
在她疑惑地探寻到巷子中部的时候,见到的人却不是电话里的二子,而是两个陌生的大汉。
膀大腰圆的俩人,一前一后地向伊宁包抄过来,未等伊宁有机会反应,已经像拎小鸡一样地被强掳走了。
伊宁也许直至那一刻,也不曾相信,自己想用在别人身上的手法,竟然被原封不动地复制实施到了自己身上。
伊宁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只知道自己醒来时,身处一个还不错的房间里,睡眠、洗浴、生活家具等一应俱全,可就是没有通讯设备,门窗也被锁住,无法和外界联系。
看着太阳升起、落下,一天一天地过去,伊宁在墙上画着“正”字记录着时间,两个正字已经写好,还是没有任何的信息传达进来,每天只是有人定时送来饭菜,味道只能介乎于能吃与无法下咽之间。
这算什么,监禁?
终于这天,门被彻底地打开,换了一拨人进来,领着伊宁出了门。
伊宁现在才得以有机会仔细观察,自己这十几天,到底是被困在了什么地方?
走廊有些阴森暗淡,人在其中,蜿蜒前行,走的久了,会产生自己是在原地踏步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