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一道火线沿着喉咙直入五脏六腑,在胸腹间熊熊燃烧。
这才是烧刀子的味道。
莫大先生不由得大赞:“大山,你炼得那些兵器,我真是看不上眼啊,但是你酿得酒,绝对比我方寸山莫老二酿得好喝。他酿得酒就是没有你酿得浓,这么有味。”
“莫大,你说话,我一直都不爱听,没有一句老实话,就这一句我爱听。”
“叶宗主,莫大今天跟你碰杯了,我们干。”
“小兄弟,你能喊我一声舅爷爷,我就倚老卖老了,喊你一声小兄弟,我们干。”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叶枫跟莫大、舅爷爷三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天昏地暗,从天色将黑,一直喝到了凌晨时分。
他们眼前三斤装的小酒坛堆了四个,舅爷爷的酒量与莫大先生相若,醉利已经没办法坐在石凳上了,而是坐在了地上,抱着石凳,呼呼大睡。
怕他们二人着凉,大娘心痛地走过来,每人身上放了个棉墩子,又在他们身上盖了毛毯,炼器室里的火炉散发着阵阵热量,虽然山洞外面,夜晚温度零下几十度,但是大厅里则温暖如春,感觉不到寒冷。
叶枫也喝了不少,带着三分醉意:“大娘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