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无语的敲了一下温柔的脑袋，然后笑着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你做错了事情，无论你怎么安慰自己，哪怕是能替自己找到一千种一万种这么做的理由，但事实就是，你心里还是会不断提醒自己，你曾做错过一件事。哪怕时间推移，很多重要的事情会忘记，但错误的事情却永远不会忘。”
温柔迟疑了少许，然后点了点头。
正如叶枫所说，人在做错事后，哪怕不愿意去承认，但心里也明白自己其实就是错了。
就拿比尔来说，他之所以会因为突发脑溢血变成植物人，并非是因为因果报应，而是他解不开心里的心结，一直对窃取帕克成果的事情耿耿于怀。
而在帕克死后，这种对帕克的愧疚，以及担心事情有一日被人揭穿的惊惧下，他的精神高度紧绷，夙夜难眠，疲惫和心病的双重作用下，哪怕是铁打的人也得病倒下。
“可怜的凯瑟琳，我看到她确定父亲的确是从帕克那里窃取了研究成果后，感觉像是精神支柱崩塌了一样，这会儿说不定在哪个角落躲着抹泪呢……”
感慨几声后，温柔叹了口气，然后偷眼看着叶枫。
“那小姑娘是挺可怜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