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师,我说真的为了这样的一个喳男而跳楼不值,自已好好活着,活出自已的精彩来,才是对得起自己。”那个穿戴朴素的中年妇女不知何时又挤进了露台,大概是酒店住宿的房客吧。
梁慧英自动从房顶边缘走了进来:“离婚,明日就离婚,一天都不想过了。”
“这就对了,你有文化,有正当工作,人也不差,离了他会活不下去?”中年妇女耐心地安抚她的情绪。
楼顶跳楼这一幕,半个小时后,消息传到了旷德军耳里。
在贡市的孙昌贵打了他电话:“罗副总跟杨经理被我老爹抄鱿鱼了,旷总,以后有什么事,我直接跟你联系。旷总,好像这个星期你基地都没有给我酒楼供货呢?”
“上次陈司机开的保鲜车在我们村遭到几个烂崽在地上撒钉,扎破了胎,当时我已经去处理了,况且也惊动了乡派出所,几个烂人也承诺再不犯事了。可后来杨凤秀经理说,陈司机有心理阴影了,不敢再来前进村拉蔬菜了,让我自行解决送货的问题。包括我送的土鸡,她说土鸡里面公鸡居多,母鸡很少;我说母鸡一般只基地留着下蛋,公鸡才出售;她好像很生气,当场挂了我电话。我直到现在还不知怎么处理这事呢。”
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