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总,看在远胜和精英合作这么多年的份上,您总得帮兄弟一把!?”徐中原神情很庄重地道,背挺得笔直,有点逼宫的意思,弟妹高继红也帮着大舅子的腔道着:“对呀,任总,以前但凡远胜介绍到北京跑关系的主儿,我们徐家可没亏待过,不能前脚过河,后脚拆桥?也不能我们家老徐刚闭眼,还没咽气,这人情就一点都留不下了?”
说话着,高继红一阵气苦,抹着红红的眼睛,一眼子泪就挤出来了,徐承贵赶紧地上前安慰着母亲,递着纸巾,回头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任叔道着:“……任叔,这要是在北京出的事,我们有的是办法,可这是在中州,我们就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开,上午我准备去看看我爷爷讲过的军事博物馆,路上还被辆货厢车蹭了下,接着就是一帮人讹我几万块钱……我们连连出事,肯定是有人蓄谋对我们家下手。”
“对,对……还有人威胁到酒店了。”高继红抹着泪,又补充了句。说着酒店被人逼着要钱的事。
反观办公桌上后的任观潮可就一脸苦sè了,看来这些京城来的尝到山高皇帝远,地僻刁民多的厉害了,只不过没想到这些人能绛贵到求到门上来了,这事可叫帮也不帮,帮,那帮油耗子可只认钱,把人家的生意搅和了,按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