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同情对方,不过他更同情那些被高利贷团伙坑死的无辜。
所以柴军依然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我不是已经把你们讨回来一部分吗?上次的五百万就是啊。所以哪天经山要是手头上宽裕点,你们找经山要回五百万就可以,在风水师那边的一千万也是同样的情况。”
说完,柴军就和项经山头也不回地离开。
在开着车子离去的路上,项经山不解地问道:“柴哥,我们是不是真的完全不管这件事了?那我们日后要是有个万一,需要找他们借钱,他们会不会拒绝我们?大家保持和和气气的样子不是挺好的吗?”
柴军一怔,不解地问道:“如果这就是你的想法,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帮我讥讽那个西装男?说实话,你的话好像更得罪对方。说不定你以后要还钱给他们时,他们还会找借口问你要利息。”
“不会吧?”项经山惊恐地大叫一声,接着又苦笑道:“可是我觉得柴哥你不会同意对方,那我当然只能顺着你的意思说啊。早知道我就不多管闲事了,现在搞得自己都有可能有麻烦。”
柴军冷笑一声说:“算了吧,反正以后基本没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要是金黎到这个穷途末路的境地上,还能拿出几千万现金,那我们把几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