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因为金黎很可能要拿这些钱和金三爷的人拼,而柴军希望的是他们斗一个两败俱伤,好让自己坐收渔人之利。要是现在就把钱收回来,搞不好会让金黎迅速溃败,那情况就变得非常不利于柴军。
柴军又向金黎询问一下大概情况,然后才挂断电话。
与此同时,几个放高利贷的当然商量得差不多,将希望都压在柴军身上。
当柴军挂断电话,走回到他们身边时,那个西装男马上问道:“柴先生,你是不是找到人帮忙了?结果怎样?这件事能不能摆平?”
两个老头也满怀期待地看着,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柴军收起手机,很平静地说:“我刚才和金黎本人通电话了,我借钱其实是想吞下他叔叔的家产。要是被他成功,还上你们的钱肯定不是问题。要是他失败,你们的钱当然等于喂猪了。”
柴军话音刚落,三个高利贷团伙的高层都脸色大变,一脸惊恐。
“那怎么办?那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斗得过他的亲叔叔?金三爷在商场上打滚的时候,那个金黎还在吃奶呢,他根本不可能赢。完了完了,我们当初就不应该看在金三爷的面子上借钱,这回肯定要不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