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和金三爷对着干时,又头铁得很,不服就是干,所以金黎才会找上柴军。毕竟从柴军当时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和金三爷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即使金黎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也不担心柴军会把事情告诉金三爷那边的人。
柴军轻轻拍打一下金黎的肩膀说:“我明白了,那我正式宣布,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没有问题。不过说实话,你这个家伙真是心累,反正金三爷不是真正的男人,你又是他唯一的侄子,忍几十年等到金三爷翘辫子再出手不也一样?何苦冒险。”
金黎突然握紧拳头,咬着牙说:“可是我虽然名义上是他的侄子,年龄上却差不是太远,要是等到他翘辫子,我也是老得走不动路的老头子了。等到那种时候,我就算接替他的家业又有什么意义?”
柴军耸耸肩,懒得评论这种事情。
他伸出手说:“罪证呢?你不是想让我把罪证交给警方,彻底钉死金三爷吗?”
“没有。”金黎干笑两声说:“那种证据不能由我交给你,我叔叔的产业里还有一大堆忠心的人,要是由我交给你那种东西,又被别人知道,那我叔叔即使完蛋,他的家业也落不到我手里。所以,我只能将罪证的地址告诉你,你自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