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和损失降低到最小程度。殊不知,他们的结局早已经被人安排好了。
孙猴子再怎么蹦跶,也跳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啊。
从迁安回到唐山市锦江国际酒店后,马良当即就给卢老爷子打去了电话:
“老爷子,我从迁安巨远集团那边儿回来了,龚杰升应该不会蠢到狗急跳墙跟我玩儿命。但我这心里还有些不踏实,身边儿没个帮手,万一出点儿什么茬子呢?所以,能不能让冰泮早点儿出来?”
“你小子,着什么急?”卢祥安笑道。
“哎,您是不着急,您那两位好儿子也不着急,他们办大事儿,可别苦了我们平民百姓啊,人家冰泮家里面还担心着呢,哦,这事儿要折腾上一年半载的,让人冰泮也在看守所蹲半年?这上哪儿说理去!”
卢祥安拿马良没办法,道:“我催促他们尽快吧。”
“老爷子,我这寻思着过几天,小白的身体状况稳定下来,就离开唐山呢。”
“这……”卢祥安叹口气,道:“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之。”
马良无奈,却也知道这种事儿就算是卢缚禄,也不能亲口下达指示让人把安冰泮从看守所里放出来的,急不得。所以马良不再提这件事,转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