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书,你未免也有些过于托大了吧!”
已经在树枝上挺过了一个冬天的枯叶,全部都被二人掀起的气浪所打掉。
风更大。
雪不住。
两人像立在荒原上的两尊雕塑。
云压的更低了。
本来回春的天气又变得寒冷异常。
放眼望去
万里皆是灰白。
定西的冬天本就是没有虫鸣鸟叫的。
天光已然快到尽头。
剩下的几道亮,残照下来。
两人已鏖战多时。
此坛庭中人渐感气力不支,因此立杖拄地说道。
其腹内暗自调一口丹田之气,散化至四肢经络。
让本已微微有些酸胀的关节筋肉又重新恢复了活力。
但这句不满却不单单是为了自我调吸。
张学究到目前为止,在对战中仍没有打开白骨扇哪怕一格。
仅仅是用侧面的扇骨,就防住了他所有的攻势。
两人周围数十丈的范围内都不再有任何积雪。
甚至地面的泥土都如开春的耕地一般,被新翻了一遍。
“白骨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