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阳辉煌煌,流云谷口还似往日那般闲暇散漫,猿声源源,啼鸣谢谢,花落谁家入草泥。
风吹无声胜有声,空谷足音仿若天外雷凝,聚而不丧。
清辰溪湖边上,蒙蒙细雾门口前的小泥巴路,干巴干巴的,仿佛有无形的力量正在将里面的水份拧干,让人坐立难安,如万只充满臊味的跳蚤正在自己身体爬来爬去,吞噬啃咬。
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山口前来回走动多时,瞧那郁郁不乐的模样,凉色眉毛间那紧紧蹙成的川字型皱纹,就连地上因为多日未降雨水而干瘪的泥道都被硬生生给踏成一字平马川。
时不时的用自己的污迹般般的双手揉一揉身后那两块紧翘而又柔软富有弹性的大肥肉。嘴里自言自语尽道些天理难容,天理不容的狗屁话,除此之外剩下就是无尽哀嚎,埋怨声。
“歪猴你屁股上那三十大鞭好些了吗?真心不知那田老鼠怎么想的,就自己那份牛粪样还想插仙花,插花不成反被花刺蛰伤,不仅肩膀上的骨头都被那刁丫头一脚给踢断,连那命根子怕是也保不住。”
“铁嘴你小子能小点声,还嫌自己屁股上那三十大鞭不疼啊!之前我们疏忽大意了,不仅让那小子从咱们地盘正大光明的走过去,而且还被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