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说仁,讲得是大多数人所具有的天然同理心。”
邵青阳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车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窗外的风景也从高楼,转成了秋日的田野。
“如果师远所说的保护,是向所有需要的人伸出援手,而非刻意强调女性,大家应该不会觉得这是大男子主义吧?”
扶苏接口道:“邵老师,你说的是一种普世价值观,可一视同仁,会不会太爱心泛滥了些?”
这个扶苏,比起子衿来,可要犀利多了,子衿对于朋友,还是友善的,甚至还有软萌的一面,可这个扶苏,似乎对谁都是这个样子。
邵青阳答道:“一视同仁是一视同仁,但具体到行为,有还有义和智,义可以简单解释为把握好分寸,智可以简单解释为辨别能力,再简单来说,就是量力而为,儒家思想并非是简单的普世价值观。”
未免话题扯得太远,邵青阳又继续道,“还是说回男性对女性的保护吧,男性对女性的保护,重点在于保护,而非女性。”
宋师远疑惑道:“这有什么差别?”
邵青阳道:“语言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明清时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