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门口附近雇了马车,延官道送至小路口。二人拿上所有东西,不多时便到了白石头藏船的地方。
白石头去芦苇荡里取船的功夫,肖剑已经换回了一身的迷彩服,背上装有玉器的书包,手提杀猪刀。
黝黑的刀身,磨的锋利雪白的刀口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白大叔,我能相信你吗?”
肖剑顶着回到岸边的白石头问道,至始至终他眼睛都盯着他的双眼。
“公子,小人既然愿意于公子为奴,公子待小人犹如亲人一般。小人的命便是公子的,公子若是要小人死,只需开口就行,我这条贱命不值当脏了公子的手。公子你随说自己不是大族子弟,然与我并无甚关系。我只奉公子为主,只为公子从不曾轻视与我。公子是有大本事的人,将来也是做大事的人,我不求荣华富贵,只求能够为公子鞍前马后。看到公子,就如看到了我那早夭的孩子。公子即不需要老奴,老奴自去便是。”
白石头见肖剑如此装扮,明显会错了意,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说完便要向旁边的尖锐山石撞去,幸好肖剑眼疾手快一把拉了回来。
“白大叔,你会错意了,这是闹的哪一出,我对你如何,你还能不知,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