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魏子熊跟马省长有没有关系,这泄密之人,是否也泄给马省长?”韩梓宇说道。这问题非常关键,如果泄密人,魏子熊,马省长,是一伙的,穿同一条裤子的,那问题就难办,但是难办归难办,却可以找到马省长的把柄,只是是条隐线。
但如果是俩伙人,那很可能会发生三面交火,游戏就更加精彩了。
“你想得很好。”周伟泉赞许道。
“还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韩梓宇又说道。
“你说。”周伟泉问道。
“不知道周书记有没听说马省长和前书记侯阳德的争一把手的事。”韩梓宇说道。
周伟泉当然知道,来之前,就专门做了这方面的功课的,于是说道:“知道一些,你说。”
“我听小道消息,是说马省长派了个卧底在侯阳德的身边,这个卧底深得前书记的信任,使得侯阳德的一切事宜都在马省长的掌握之中,就眼看马省长要败时,马省长亮出了这张底牌,来了个超级大翻盘,侯阳德直接就被双规下台了。”韩梓宇说道,他特意多次强调这个‘卧底’。而这个卧底,很多人都是心知肚明,因为侯阳德信任的人真不多。
周伟泉一时还没有听出来这韩秘书到底想说什么,便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