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疑问,第二天起床后的曾曼君感冒了,头晕脑胀,林予沉说去帮她买药,她还拒绝了,说下午会儿就回家了,回家再说。
深知曾曼君倔驴脾气的林予沉也只能做罢,只是让她多喝热水,先去找了导游集合,接着坐大巴,一路上曾曼君都没什么精神,靠在窗户上默默睡觉,林予沉看着她头一直在玻璃上磕,轻轻将她的头扶正。
没想到这一扶,曾曼君没一会儿就在将自己的头在靠上林予沉的肩头边缘来回试探,然后靠了下来。林予沉调整了一下坐姿,让曾曼君睡得更为舒服。
此时,司机一个急刹车,曾曼君一下醒了,发现自己正靠在林予沉的肩头,林予沉瞥了一眼醒过来的曾曼君,自己默默闭上了眼。
曾曼君揉了揉微痛的太阳穴,看了看闭着眼的林予沉,嘟囔道,“什么鬼,肩膀这么硬,硌的我脑袋瓜子疼。”
闭着眼的林予沉一听这话,内心颇为不适,道,“你脑袋瓜子疼,是还没上高速的时候,路面不是很平,你脑袋一直在上面磕。”
“那我这会儿怎么会靠在你这边?”曾曼君道。
林予沉直接闭上了眼睛懒得理她,曾曼君这时才反应过来——是林予沉看她一直在磕头,才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