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呆了两秒钟,而后懊恼地一拍脑门,感慨道:“我的天哪,我真服了!你是被吓傻了,是吗?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他情绪激动,身体前倾过来,手也不断挥舞着:“离个婚而已,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可以起诉。最多也就两年嘛。两年之后,不管你愿不愿意,法院也会判离。我又不是被逼到无路可走,有必要现在去买凶杀人吗?嗯?有必要吗?!我才不到40岁,还有着大好前程,犯得着为这件事儿去背上一条刑事罪吗?你到底……有没有脑子?”陶雅萍被怼得哑口无言。
这段时间她心里确实一直兵荒马乱的,理智已被刺激得所剩无几,实在难以作出任何冷静判断。
姑且就当刘聪的这番自辩全是事实吧。何况,她也绝不希望这个男人真是幕后黑手。
片刻之后,见两人皆无言,她便试着打探打探:“那你这会儿过来,就是想告诉我警察白天找你的事吗?想骂我几句,发泄一下?”刘聪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些,重新坐直,吱吱唔唔地答:“倒也不全是因为这个,还有别的事儿。那什么……皓皓住在我那里,实在……不太方便。”陶雅萍一惊,觉得简直不可思议,诘问道:“他在你那儿才住了几天呀,你就嫌弃他了?你好歹也是孩子的爸爸!连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