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否赐我一坐,跪着久了腿有些麻。”陈奇星试探着问道,妈蛋古人跪着说话真是累人。
“休要扯开话题,你若是我,你应不应?”青年看着陈奇星,陈奇星看回却并不能读出些什么,有趣,真是有趣,两人心中一同想到。
“且不说此话,可否容我先问将军个问题。”陈奇星感觉自己双腿都在打颤发抖,平时运动不够啊,他由衷感慨。
“说。”青年抬手示意了个请。
“将军认为渊国主此番手笔是欲谋一城,或是一国,还是天下。”陈奇星刻意发了重音问出了这句话。一时间军帐之内仿若时空静止。
“嘶。”青年倒吸一口气。这番发问恍若晴空霹雳,直搅的帐内空气都凝结了般,这个怪人,着实奸滑,话里有话,坑里带坑,猜到太多了。
“妄图天下者,天下皆敌。”青年说着倚靠在椅背上一手托起下巴,“你这一句话是欲将我渊国i置于风口浪尖啊。”话音刚落,青年重重一挥手示意左右退避。
“赐座。”他对着最后走出的黑脸大汉吩咐道。
陈奇星跪在地上,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知道,这一刻起,这场谈判才算是清零了负重,大家处于了同样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