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马德文就接到电话,对方说:“那幅画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们需要它,让梁鹏赶快送到我们指示的地点,刻不容缓。”
“好的,好的。我让梁鹏去办。”说完,对方挂了电话。
他叫来梁鹏,语重心长地问:“让你去查的陈豪,现在查得怎么样了?”
“马厅长,已经查到了。陈豪的父亲很多年前就死了,而他的母亲因为伤心过度发病,现在正关在上海钱圩精神病院,而且最近陈豪也进去了,正在接受治疗。”
马德文把双肘顶在书桌上交叉起手指,托着下巴,如炬的眼睛从他的眼镜里透出光来:“那有没有查到,是谁帮他付的治疗费用,还有这长久以来......以他个人的收入水平判断......他母亲是不可能长期呆在疗养院的,背后一定有什么人在帮他。”
“我们还查到他母亲年轻时候在一个富人家当过保姆。”
“你的意思是这家富人帮助过他?”
“这个富人您是知道的,而且和您还特别熟,就是银行家王啸天。”
“我怎么记不得,他家还有这么一个保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马德文思索着,并推了推他的眼镜框,“不过我和王啸天结交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