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离开了。
天空再度稀稀落落飘起了细腻的雪花,很是应景。
不知道是应了大师心中“挚友即将离去”的景,还是应了熊岩心中“妈卖批”的景。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这只黑白相间的熊都一脸深沉,按时回南城的小院子吃饭,吃完饭抱着树汲取自然之力(用柠柠的话说就是每日操树),修炼完后等到东方鱼肚白,便去到天道书斋提着根竹竿打石头。
睡觉?
其实熊岩也不需要睡觉,他每天抱着树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睡着。
已经许久不见书斋的白衣少女。
柠柠近日也有些反常。
自从一口吃了月白弯刀,有了圣女袍当狗舍的垫子,这货几乎足不出户。每每都是安琪担惊受怕提着一旁烤肉放到狗舍门口,这二哈才会出来吃几口,吃完后立马又回到狗舍。
为什么会说“担惊受怕”?
可怜的小安琪上次想将烤肉放入狗舍,被二哈一口差点把手咬断。
敢怒而不敢言。
毕竟这二哈跟着熊猫先生睡在一间屋子里,谁知道她会不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在熊猫先生面前说自己的坏话?
安琪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