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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垚既这样说,身旁众人自是随声附和,便是那平日里最不对眼的,也是如此。拓拔垚不觉淡淡笑了笑,并未再说下去。
过得几日,陆骁的信使从豫州而来,向拓拔垚禀报道:“攻破豫州后,纥古越将军纵容帐下的北漠人马在城内劫掠了三日,虽未屠城,却也与屠城无异。”
拓拔垚刚从城外回来,身上的狐裘大氅尚未解下,衬得他人高大而俊美。他闻言并不在意,道:“人家这么老远过来给我们打仗卖命,图的是什么?总得给了他们好处,他们才能继xù 为你拼命。叫步六孤骁不用管这些,他若不忍心,那就约束部下,离得那些北漠人远点,别跟着掺和就是了。”
信使解释道:“步六孤将军是怕纥古越将军如此行事,会激起夏人仇恨,以后会拼死而战,待攻泰兴的时候,更加艰难。”
拓拔垚反问那信使道:“难道纥古越不屠豫州,贺臻便会开了泰兴城门,迎你们入城吗?”
那信使被问得张口结舌,拓拔垚又笑了笑,道:“纥古越屠不屠豫州,泰兴之战都会极为艰难,因为贺臻知dào ,纥古越是一定要屠泰兴的。回去告sù 步六孤骁,叫他带兵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