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纶那里也听出不对,手中长剑紧贴在贺泽颈下,冷声喝道:“闭嘴,休得胡言,”
辰年面沉如水,伸手钳住郑纶剑尖,“叫他把话说完,”
郑纶剑眉紧皱,看她两眼,道:“他的话你也要信。难道你看不出他这是有意挑拨。”
辰年自是明白贺泽说这话绝非出自善意,可他所说的话对她太过重要,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心,她都要把这事弄个清楚。“是真是假,听了才会知道。”她手上用力,将郑纶的剑从贺泽颈侧移开,眼睛直直地看着贺泽,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贺泽说那些话虽是临时起意,却也是沒存什么好心,现听辰年这般说,便就说道:“我说封君扬是故意把你放在宜平,好叫叔父顾念着你。”
“不是这一句,”
贺泽想辰年既然不肯认祖归宗,定不愿自己身世泄露。他略一停顿,道:“我说他是故意将你的身世泄露给叔父。”
辰年问道:“有何证据。”
辰年的身世是从鲜氏泄露过來的,说起來,倒算是贺臻自己查访出來的,贺泽哪里有证据能给辰年。不过他也是狡诈之人,闻言只冷冷一笑,说道:“封君扬是什么人,你还不知。他做事,怎会轻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