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年抬眼看他,一字一句地答道:“你放心,我绝不会抢你芸生小姐的身份,你瞧着它千好万好,在我眼中却一文不值。”
这个回答叫郑纶疑惑不解,他皱眉看向辰年,问道:“为什么,”
当年那赐婚的圣旨上写得便就是贺家嫡女嫁封君扬,若真是如她所说,她也是贺臻亲女,那她用贺家嫡女之名嫁封君扬最是名正言顺。纵是封氏夫人反对,可芸生此刻人在拓拔垚手上,封氏夫人也无可奈何。
辰年是一时激愤,才会向郑纶说出自己身世,此刻心绪渐平,哪里还会与他说自己生父生母的过往。她冷声道:“这事却是与你无关,你管得也太宽了些。当初你我二人成亲时便有言在先,一切不过是做给人看,各取所需。你现在却出尔反尔,好似我真嫁了你却与人偷情,对你不住一般,”
郑纶心中怒气又生,“不论是真是假,你现在名义上都是郑纶之妻,不该再与王爷不清不白。”
辰年听他这般说,气得反而笑了,道:“你既然非揪住婚姻之事不放,说什么我是你郑纶之妻,那我且问你,你是否能一辈子都以我谢辰年之夫自居,便是以后遇到了喜欢的女子,也克制守礼,绝不与她亲近一点,”
郑纶张口想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