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旷本体找到了吕布,吕布见到这个与自己交手两次还健在的人,心中凉了几分,开囗质询:“你是来报仇的?”
“以前是敌人,现在不是了。”尹旷说,话语中带着丝调侃的意味。
吕布苦笑:“这下我真的没人可以依附了。”
“那也怨不得别人。”尹旷说,“是你色迷心窍,你的名声早就臭了。”
吕布摇了摇头,“你不是来嘲讽我的吧?说正事吧!”
“吕将军打算以后何处安身?”尹旷正色问道。
“你什么意思?”吕布有些怀疑尹旷的意图。
“别人都认为你有勇无谋,大字不识,但我却知道,你文功甚佳。”尹旷说,“以后你是想做臣还是做君?”
“奉先无帝之心!”吕布严肃地说。
“那好,你想给谁做臣子?”尹旷问,“谁敢收你这个臣子?”
吕布又是一声苦笑,“你想让我投靠你?”
“自然。”尹旷说,“我知道吕将军的为人,并不是像传闻中恶劣。”
吕布轻轻一笑,带着调侃和自嘲,问:“你是如何知晓?”
“通知天下事,识得万般人。”尹旷说。
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