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白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他就那么坐着,丝毫不顾忌地上的泥土。手里拎着酒罐,晃晃悠悠,酒香四溢,可以搅动人内心的馋虫。
应白承认自己嘴馋了。
“师……师父……”
“你醒了?”都杰微微侧过头,脸上给人一种沾满了风霜的感觉。
应白强撑着自己坐起来,手里依旧握着那一杆银枪,“嗯……师父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我说路过你相信吗?”都杰笑着问道,他的笑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暖意。
应白的脸似乎有些发红,微微垂下,“不……不行……”
“那我就只能说是缘分了。”
“师父,你……哼……”应白把头一撇,不去理他。
都杰看见这样的应白,总感觉有些不对,可具体是哪里不对,他发现自己也说不清楚。
女人嘛,本就是难以捉摸的存在。尽管应白是一个神经大条的女人,这一点却也没有改变。
这似乎就是女人的一个特性。
不敢去看都杰的应白只能是把目光望向周围。周围很安静,没有任何影子的踪影,这让应白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