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面前放着两块五的花茶,蒸汽袅袅。
对面坐着一个颓废的年轻人,正述说着自己的不幸,虽然李牧对之爱理不理,明眼人都看出来这情形就不是述苦的地儿,但年轻人终归是年轻人。
三年前他从c大中文系毕业,满腔热血的投身社会这个大染缸里,三年前他除了理想什么也没有,三年后李建发现自己还是除了理想还是什么都没有,而三年前和三年后有着绝对本质的区别,前者是一种除了理想什么也不想要的狂热执着,后者在于除了理想什么也得不到的颓败。
不知什么起李牧有点喜欢当一个听客,听着这些人自以为痛苦或者高兴的锁事,但是听多了也会烦,在听故事时你不能带着主观意识否则你会崩溃,就像此刻坐在他对面的年轻人。
说完理想又开始说他的风花雪月,看那趋势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李牧报纸来来回回看了两遍这年轻人还是滔滔不绝,刚开始他还能插上两句,现在他都懒得听了,将报纸挡住脸,要是个稍微有点自知自明饿人都知道此刻该走了,年轻人喝了一口茶,然后又道:“她出生在一个殷实的家庭,父亲自己开公司的,母亲是国家银行的高管,算是一个富二代,她父母找到我,并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离开她,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