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没有安霂然的号码,因此先找秦时新问到,才打了过去。
“哪位?”
“是我,洛南。”
安霂然就像是被抽了一鞭子似的,语气瞬间变得极为恭敬,“前辈,你好你好。”
“杜真真说,你想找我?”
“是这样,”安霂然大气也不敢喘,飞快地解释,“我家长辈听闻了前辈的事迹后,心生敬慕,所以连夜飞来了上阳市,希望能请前辈赏光,到我家坐一坐,好当面请教。”
洛南端着架子,淡然说:“我要是不去,这台晚会就不交给真.美办了?”
“不是不是,”安霂然连声说,“我答应了前辈的事,不管前辈来与否,我都会办到,不敢以这个来要挟前辈。不过我家长辈确实诚心诚意想与前辈一晤,面聆教诲。”
安霂然的姿态放得很低,但声音里还是有一丝抗拒。他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平时傲气极重,对洛南再怎么服气,也是放不下架子的。但他长辈对此事十分慎重,由不得他争强好胜,只能委屈地摆出低姿态。
洛南自然听得出他的那点小情绪,也不点破,笑道:“那行,我就走一趟吧。见面地点是?”
安霂然忙说:“我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