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记者满意地离开,临走时说了句:“张生,何先生让我和你说下,以后我们绝不会报道你的负面消息。”
“他这话什么意思?”张恒疑惑道。
“何鸿銮是《工商日报》的股东之一,这份报纸本来就是何氏家族的。”诺顿夫人的解释解开了他的疑惑,“看上去他很看重你,这样的承诺都给了你。”
至于何鸿銮为何对自己如此示好,张恒也不去多想,他把最后剩下的钱摊到桌上,笑着说:“接下来就是你们两位的分红啦。”
“夏荻,2000元,可分5600元。”
夏荻没有推让,接过钱进了卧室。
“你......106500元,总金额298200元。”
张恒把剩下的钞票一股脑全扒拉到那个已经空空如也的皮箱里,拍拍手自嘲道:“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感觉蛮好,蛮好!”
“反正你最近不需要用钱,我就先抱回去好好感受下,如果你需要用钱的话,别忘了再问我拿。”诺顿夫人也没多说什么,拎起箱子走了。
张恒站着阳台上,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心里总觉得有地方不太对劲,然而这两天神经一直绷紧,一时也想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