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是霍老先生啊,为国家做了很多贡献的人,现在他还在为国家奔走呼唤呢,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呢?”
将车驶出十几米后,乔治重新将车倒了回来,摇下车窗对着站在泊车台那里的泊车小弟招了招手,在钱夹中抽出两张百元面值的港纸递给了他,算是对他刚刚离开忘记给予小费的补偿,随即又重新将车驶向了机动车道。
“那又如何?对你来讲他是了不起的人,对我来讲他只是一位与外公有着深厚渊源的老人而已。
最主要的一点,乔涛你要记住,他是商人,商人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目的,古有吕不韦贩卖嬴政,今有宋家赌孙文,孔家赌蒋光头,胜者呼风唤雨,败我们不说也都知道他们的下场是什么样的。
他们付出的在他们得到的那些里面只是一点点而已,不要将任何人想的那样的高尚。”
乔治听着乔涛的话,想了一下,开始给他灌输唯利益论,没有谁是高尚的,有的只有胜利一方才能书写的事情。
商人不是当年那些两手空空闹革命的人,他们有着自己最基本的判断,霍家当年也是被逼上梁上,不做来钱快的生意可能就会垮掉,也正是这个决定将它推上了他可能想都没有想过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