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歌痛苦地叫了一声,房门外冯家国忙问:“怎么了?”
“.”她带着哭腔说。
“那,我方便进去么?”冯家国停顿了一下,问。
“嗯。”她应了一声。
一天的相处,秦子歌已经将冯家国视为自己的依靠,视为这座城市中最亲的人——尽管他们还并未有实质性的进展。现在腿伤疼痛不已,她对他更加依赖,如果认准了他是自己的另一半,让他来为自己敷药又有什么不可以呢?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转了又转,却始终没有定论。这样做是不是太主动了?主动得过了头?会让冯家国认为自己是个随便的女孩,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不过痛楚再次袭来时,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就让他帮自己吧,毕竟还穿着内裤呢,都是现代人,不用这么刻板的。游泳时着泳装不也就是这样吗?何况游泳时还有很多陌生人,而现在只和最亲近的人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妥呢?她终于为自己找好了借口,不再摇摆。
冯家国推门走进,见秦子歌斜倚在床上,问:“怎么样?”
“腿疼得厉害……”秦子歌说,可是手却抚着脸颊,脸色微红。
“那……”冯家国站在原地,秦子歌低下了头,轻咬着嘴唇。二人在沉默中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