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那几人都出去,郑廷洲一脸的兄弟情深,坐到我的身边,还亲手倒了茶:“兄弟啊,当哥哥的也是没有办法,他们几个非要把股份交给我,大概都不看好咱们公司吧。”
“是吗。,”如果不是早已经多少有些了解,我还真会被他的表演所迷惑。他的样子要是被局外人看到,说不定还以为我有不不正当关系呢。
郑廷洲干咳一声:“是啊,近似的公司越来越多,竟争也更激烈,前景还真是不好说。兄弟你又乐得做个甩手掌柜,当哥哥的只好拾起在副担子。”
听他说的那么勉强,好象逼不得已才这样做。就算你想要,也当面说一声啊,如果不经这么一出,我会让出一部分股份给他也说不定。
可惜,有些人考虑事情是按照自己的观点,把别人考虑的跟自己一样,反而把筒单的事情搞复杂了。
“真是辛苦郑总了。”我忍不住挖苦一句。
“呵呵,兄弟你这么说,就是冤枉哥哥了,我觉得你还先叫我大哥听起来比较顺耳些。”郑廷洲一脸高深莫测,“我不出面,很多事情确实不方便。实话跟你讲,我叔叔是在上面做事的,可对咱们并不看好,多次提及咱们公司的困难,他才答应帮着说两句好话的。”
见我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