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彭思凯语焉不详，方老师自己也说得很平淡，不过杨锐还是可以猜到，肯定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肯定是他做了什么事情，让老赖所不能接受的，.
或许，正是因为有了这么一环，让老赖心里失望了，所以后来不再收徒弟。对于自己，只是以代师收徒的名义、收为师弟。而代师收徒，靠的就不是他自己的接触和观感，而是靠天机宗的推算，觉得自己是注定的接班人。而他不和自己多接触，也可能是不想产生过多的感情，以免日后有翻脸的一天不至于再受一次之前的打击！
方老师和老赖之间以前的事情，自己有关的。
“这么说，老赖在找到我之前，其实已经暗中观察了我很久？”
“他观察了你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我已经抢先把那个即将替代我的接班人找出来了，而且混进去你所在的学校，在你所在的班级当老师，让你在我的监视范围之内。有彭叔帮忙，这一切都如我所愿。”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老赖就算提防着你，也没有想到你会是我的老师。”杨锐苦笑。
“是他不知道我的能力，不知道我推算的结果，可以接近他，更没想到我比他先动手准备！”
“我那时候有什么值得监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