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守堂人的老头头也不抬地问道“小子,第一次来?”
秦重有些脸红,回答是说。
老头略有些奇怪:“不对呀,按时间算,今年的这批新弟子,都早过了入学期了,你不可能是刚刚入院的新弟子吧?”
秦重苦笑着将自己的遭遇和老头简略地说明一下。
老头大笑,昂着脖子将那壶喝个干净。
“你现在淬体几重了?”
“有时候是二重,有时候好像是三重,我也分不清。”
老头再度大笑。
“你是我见过的本年度最蠢的新弟子了。”
秦重有些郁闷,懂事以来,从来没有人用这个字眼来形容他。聪明,坚持,敏锐等褒义词倒是多见。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种放低身段的话,不用思索秦重就能脱口而出:“小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因此才上万经堂找找相关典籍,只是分不清哪类合适,也正要向前辈讨教一二。请前辈不吝赐教。”
老头放下手中书,见秦重一幅人畜无害的乖巧模样,微微点头,送上门来的肥肉,倒要看看有没有油水先。
“教你当然没问题,但总不能白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