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重两个月以来,从一个普通铁匠,晋入凡品炼器师,靠的是千百下的锤炼,靠的是那一次次失败中获取得到的手力,腕力,眼力。更有不为人知的五元归宗功法在他不停抡锤当中的觉醒。
他没有时间思考,只有那一招,抡锤,猛砸。
就像球大师让他把那个房间的所有阴铁都锤除杂质,就像把阴铁炼成一星凡兵,就像他把自己的弓融化再炼为一星凡兵一样,面对陆机神出鬼没的扇法,只用两个字:抡,砸。
五元之气狂泄而出。如果挡不住陆机的这招扇法,必败无疑。
两劲相交,气浪冲起,靠近台前的新弟子,修为不够,被气浪掀起了衣物,小部分女弟子,手中巾帕也握之不牢,一时被劲气吹上天空。头顶上的那片天空极为热闹。
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中间夹杂着一阵阵抽啜的声音:“你,你这个家伙,一早就提前和你打过招呼,不要弄坏我的扇子的。这下可怎么像我家大人交待?”
秦重哭笑不得地面对着无视胜负的陆机,反而提起他搞坏扇子的事。
只见扇子四散了开来地散在台上,扇骨是扇骨,扇面是扇面。陆机心疼地满地捡起。
锤子也被秦重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