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发火也与事无补的问题,秦重常常做的就是先放下。
反正那老东西欠他的不止这一样两样,不会没有还的机会的。
心想着去冶炼堂,应该也不错,之前老家伙说了这里有炼器神术,刚好见识下。
黑师叔一路将他领到村东头的一个所在,大大的屋子,有五间,布置的很奇怪,像个阵型。但秦重现在看不懂。还有十多间略小的屋子,早有一人等在其中一间屋子前面,是一个比秦重略大四五岁的青年。脸色发黄,头发杂乱像个鸡窝,见到黑师叔亲自送一弟子过来,忙迎了上去,恭敬地行礼。
老黑将信和人往那人一交,笑道:“铁柱师侄,人就交给你了。这三个月,他的所有都归你。我走了。回见。”
这话听得秦重心里一阵别扭。
这戒斋院,啥道观哪?师叔取名叫老黑,几个师兄不是叫叫高杆,就是叫小胖,这个更雷人,叫铁柱??再说,啥叫所有?啥叫都?啥叫归你?我成物品了?还是成牲口了?
受过凌铁匠多年熏陶的他,脸上却早挤出灿烂的笑容上前见礼:“秦重见过师兄。”
铁柱过来替秦重接过包袱,一掌拍在他肩上,脸上露出春风般的微笑:“早听说有个师弟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