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州牧衙门的一个偏厅里,外面明明是艳阳高照,但在这个偏厅里的气温却非常低,让人踏进里面就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寒冷。
整个偏厅四周的窗户全都被关得严严实实的,窗子内还挂着一张张深黑色的帘布防止阳光通过窗纱透射/进来,当然这也能够防止外人对内部环境的窥探。
大厅里阴阴沉沉的,没有一丝太阳光照,唯一的光线就只有几根柱子上挂着的油火灯所散发出来的幽幽光华。
地面垫了厚厚一层红色毛毯,使人在上面踩踏或者是行走也不出半点声音。
范正良坐上最上方的红木靠椅上,大厅上一名头戴斗笠,黑纱遮脸的大汉低眉顺目地站立着,在范正良手边桌子上还放置着一封已经打开了的信件。
范正良一脸严肃的看着站立着的那名大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充斥着整间偏厅,这股隐隐有些暴虐的气势与他那富态的身形给人一个巨大的反差。
“消息的可信程度有多大?”范正良顿了顿,“不要给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这名大汉其实是范正良的一名密探,像他这样的密探,范正良在当徐州州牧的时候培养了很多,每一名密探都有各自的任务,一般来说如果不是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