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时,公司楼下的街上水管破了,喷出很高,流了好多水,我还停在那冲了冲车,你说我今天幸运吧。”
她想起韦一新还在上大学时,有一次去她家找她,她们小区的下水管堵了,脏水溜了满街,臭的要命,她住在老旧的小区,管道经常堵住,比这更壮观、更五彩缤纷大的场面她也见过,可是这次,当她立在十字路口,无措的等他时,莫名的有点窘迫。
他来时倒很兴奋,要拍了发到网上,还问她为什么不给相关部门打电话。翁啸抬头看看周围的人,她的邻居们,衣着廉价,低着头匆匆赶路、疲于奔命。
很早以前,不是韦一新,她已经放弃画画了,没有稳定的工作,画画的未来遥遥无期,一想到她的老父亲还在工地上,睡着冰冷的木板、吃着无油的白菜、土豆硬馒头,她就自责,她不该拿钱去买颜料、画笔,画一些没人喜欢的不知该不该叫画的东西。
她看着韦一新的背影,这个曾经还很单薄的背影,那个还有些孩子气的他,为了懦弱的她,倔强的去和无良老板讨要两百块钱的工资,那些画面多么清晰。
“怎么样,被我健壮的身材吸引了吧,我最近和季良在公司健身,有效果吧,他前几天去体检,有点脂肪肝,吓坏了,还要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