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真是中国人,已经作古,又过几年这画家的画在市场上忽然就火起来,就是如今大名鼎鼎的旅法画家常玉,老爷子由此得了人生第一桶金,回国后,进入艺术品市场,开了自己的文化公司,本来要给我该成同名,我奶奶觉得“玉”字太女气,就用了“遇”字。
“哎,多少艺术家生前无名,身后大放华彩,都为别人做了嫁衣裳,就像梵高,还有那个女摄影家薇薇安迈尔,真有天堂吗,他们知道自己现在的影响吗。”老季感叹。
“财迷,其实一切艺术第一是抒发自己,享受创作过程,比如舞蹈家、歌唱家,如果还能让其他人感到美和冶愈那更好,你说是吧,啸啸,他们不懂。”老金憨笑着说。
“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没有嫂子给你管家,你不得去和西北风啊,袜子在哪放着都不知道。”
“也是啊”
“也是,那必须是。”
大伙就听他俩你一言我一语。
深更半夜,酒意阑珊,各自回家,穆沙沙要留翁啸在楼下住,因为行李在酒店,也不好打扰,韦一新叫了代驾,翁啸和他坐在了后排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