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沫沫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对于冷挚的事情对少有些迷糊的,本来发烧是不算是什么大事情的,但是在冷挚身上就已经是大事了。
护士公式化的问道的时候,白沫沫竟然百口莫辩,不知道要怎么去说,好半天,才尴尬是说了一句:“不知道。”
“为什么不在发现发烧的时候采用传统的方式去处理呢?”
护士继续说道,白沫沫整个人都是蒙圈的,在那个情况下,白沫沫的脑子里只有冷挚,哪里还有什么办法去想。
白沫沫想,这大概就是女人的短板,为什么总是说女人在应付大事情的时候多少会让别人不放心呢,因为一出了事情,尤其这个人对自己来说还算是比较重要的,这样基本来说,脑子整个都是短路状态的。
女护士有些无语,有些怀疑白沫沫和冷挚的关系,怎么能什么都不知道呢。
“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照顾病人的,你知道现在这个情况,随时都有可能会引起病变的。”
白沫沫哪里能理解这些复杂的形容词,现在只要冷挚能好起来就可以,这些都不重要,就算是说自己笨点又怎么样呢?
白沫沫基本上放弃了,现在已经来了医院了,只要等着医生安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