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够用你可以叫我的,我也是O型血,为什么要自己去献血,你知不知你刚刚做过开颅手术没多久,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身体有多虚弱!”冷挚气鼓鼓的说道。
恰巧此时谭司翰走到了白沫沫的卧室门前,客厅里坐着的是管玉琴和寒冬。
冷挚声音不小,房门又没关紧,自然大家都听得清楚。
白沫沫看看冷挚,眨眨眼,“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你冲点糖水给我喝,好不好?”
白沫沫的声音本来就很柔软,现在更是没了力气,原本柔软的声音又放柔许多倍,像极了小女生的撒娇,可爱至极。
冷挚再怎么气恼,一句话也没了火气,“真是拿你没办法,等着。”
冷挚瞪了白沫沫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谭司翰站在卧室门前,狼狈的来不及躲闪,正迎上冷挚的眸子。
看见谭司翰,冷挚眉头轻挑。
“你怎么在这?”
“我,来,来看看沫沫……”谭司翰有些狼狈的应声。
他从来不知道沫沫撒娇的时候是这样的,真的,听见她那样的声音他心都酥了,但是那声音是对另一个男人说的,谭司翰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被扯得四分五裂,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