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司翰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谁狠狠地戳了一刀,痛得都麻了。
“沫沫……你,你……”
“谭司翰,冷挚对我很好。”白沫沫缓缓的说道,有些时候,想要切断一个人的念头就一定要坚决,即使她对冷挚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决。
“沫沫,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那么我会祝福你,要是冷挚,他,他敢欺负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谭司翰用力按住自己的胸口,坚定的说道。
白沫沫抿唇轻笑,“谭司翰,感情的事情从来都不是靠武力可以决定的,如果他在乎我,我们就在一起,有一天他不在乎了,我们就会分开,我不会纠缠,也不存在谁欺负谁一说,都是情愿的。”
谭司翰看着白沫沫,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她其实是一个洒脱的人,对她想要洒脱的事情她可以做的很洒脱,对于她不想放手的事,也没人能够让她放手。
“你,晚上回公寓吗?”谭司翰好容易才挤出一句话。
“今天晚上回去。”
言外之意,并不是每天都会回去。
谭司翰没再说话。
“我还有会,先走了。”白沫沫收拾好书本,转身离开。
空荡荡的教室剩下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