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暂时住在你那。”白竹风说道。
“好,只是,开学之前,冷挚也在。”白沫沫说道。
“他,你们不是……”
“他赖着不走,我也没办法,就随他吧。”白沫沫避开了那晚冷挚的逼迫,简单的说道。
见白沫沫不想多说,白竹风聪明的没有追问。
“竹风,你现在怀着孩子,要放松心情,要不然以后孩子出生之后,会不爱笑的。”白沫沫打趣的说道。
提到孩子,白竹风神色一僵,其实她不应该要这个孩子,没有这个孩子,她和墨景书之间就真的没了牵绊……
白竹风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父亲临时前的样子,他瘦的只剩下一层皮,如果当初墨鹤庭愿意照顾他,他是不是就不会死?
墨鹤庭那么富有,即使是给父亲一直提供毒品他是不是也不会死?
白竹风越想心口越痛,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在不断的收拢,像是想把自己捂死一样。
“竹风,你怎么了,放松一点放松一点。”白沫沫见白竹风脸色惨白,急忙说道。
“沫沫,帮我,帮我预约一下流产手术。”白竹风死死的抓着被单,痛苦的开口。
“竹风,孩子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