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往电梯的方向走去,经过护士站的时候,墨景书叮嘱护士要多留意白竹风的动静。
二人上了电梯,墨景书依旧在沉默着,下了电梯也没有开口,一直到他们走出了医院大楼。
墨景书才缓缓的说道,“竹风的父亲,是我父亲以前的手下,他之所以会吸毒,是我父亲造成的。”
白沫沫身体一僵站在原地。
原来是这样,难怪竹风要离开景书,她一生最大的痛就是父亲的吸毒,上学的时候白竹风很少提及她的父亲,即使提起也能感觉到她的排斥,如果他父亲是被迫吸毒,那也就是说她错怪了自己的父亲许多年,那她岂不是要懊恼死……
“沫沫……我爱竹风,她也爱我,离开我她不会幸福的。”墨景书看着白沫沫缓缓的说道。
白沫沫抬眸看着墨景书,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是应承还是否定,她现在只是心疼白竹风。
跟景书分开她会痛,不分开她何尝不痛?
“沫沫,你能帮我吗?”墨景书一把抓住白沫沫的胳膊,激动的问道,他太需要一个能在白竹风身边说的上话的人的支持了,而白沫沫显然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白沫沫不得不和墨景书对视,“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