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书说了一遍。
墨景书开怀大笑。
“墨少,你丫到底是不是我兄弟!我这边都火烧眉毛了,你那边竟然还笑的出来!”冷挚咬牙切齿的看着墨景书。
“谁让你得罪沫沫了,她牙尖嘴利的很。”墨景书终于收起笑,安稳的坐在沙发上。
“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等哪天嫂子不理你了,看你还乐不乐的出来!”冷挚闷闷的说道。
“竹风怎么会不理我呢,我们俩现在是如胶似漆。前段时间你不是搞定了沫沫,这段时间怎么会不进反退呢?”
“她说她忘不了陆展彻,那个死男人有什么好的?一走这么多年没有一点消息,是生是死有没有别人都不知道,她竟然,竟然还非为他守着!我就没见过这么白痴的女人!”冷挚提起陆展彻,整个人变成了怨妇……
“展彻那个人……”墨景书看看冷挚,顿了一下,展彻那个人他是知道的,他不会为了一时欲望选择一个女人,兵王的忍耐力那是一般人能比的吗,既然他选了白沫沫,就一定是把她当成自己生命的另一半看待,至于他为什么一走多年,墨景书也暂时想不到原因。
“你说他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冷挚刷的跳过去,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