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冷挚抱着白沫沫走进来。
谭司翰的眸子暗淡无光,只剩下心痛两个字。
管玉琴正要开口说话。
“稍等。”冷挚轻轻的出声,声音很小,生怕打扰了怀里小人的睡眠。
管玉琴也识趣的噤声,看着冷挚抱着白沫沫大步的朝楼上走去,心里也满是遗憾,再看自己的儿子,他伤心的太过明显……
“小翰。”
“我没事妈。”谭司翰闷闷的出声,母亲为他做的事,其实他是清楚的,这么多年母亲对奶奶的忍让都已经成了习惯,如今为了他和奶奶反抗,他的心里对母亲很是感激,只是,他们反抗的太晚了,他已经注定要失去沫沫。
冷挚直接把白沫沫送到了她的卧室,小心的脱下鞋子,帮她盖好被子,全程都非常的温柔,正在睡着的某姑娘一点也没有受到打扰,依旧睡得香甜。
冷挚扬唇轻笑,悄悄的出了房门,下楼。
“抱歉,久等了。”冷挚绅士的开口。
“沫沫怎么了吗?”谭司翰忍不住关心的问道。
“昨晚累着了,今天上午又有个活动她非要去,回来的车子上就睡着了。”冷挚眸子里满是宠溺,话更是说的暧昧不明。